《经学通论(繁体竖排版)》内容简介:清代皮锡瑞著的经学通论,从今文经学家的立场出发,对易经、尚书、诗经、三礼(周礼、仪礼、礼让)及春秋等儒家经典的撰著流传、内容要义,以及历代考订注疏的得失、读者治学研究的门径等问题,作了扼要的阐述。《经学通论(繁体竖排版)》与经学历史同为皮锡瑞的代表性著作,无论对学者和专门研究者都有参考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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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三禮
論漢初無三禮之名,儀禮在漢時但稱禮經,今注疏本儀禮大題非鄭君自名其學
論鄭君分別今之儀禮及大戴禮小戴禮甚明,無小戴刪大戴之說
論三禮之分自鄭君始,鄭於儀禮十七篇自序皆依劉向別錄,禮記四十九篇皆引別錄,已有月令、明堂位、樂記三篇非馬融所增甚明
論鄭注儀禮以周禮為經禮、儀禮為曲禮有誤,臣瓚注漢志不誤
論鄭注三禮有功於聖經甚大,注極簡妙,並不失之於繁
論漢立二戴博士是儀禮非禮記,後世說者多誤,毛奇齡始辨正之
論段玉裁謂漢稱禮不稱儀禮甚確,而回護鄭注,未免強辭
論禮所以復性節情,十七篇於人心世道大有關係
論禮十七篇為孔子所定,邵懿辰之說最通,訂正禮運射御之誤當作射鄉,尤為精確
論邵懿辰以儀禮為偽,古文書同十七篇並非殘闕不完,能發前人之所未發
論古禮情義兼盡,即不能復而禮不可廢
論禮雖繁而不可省,即昏喪二禮可證
論古冠、昏、喪、祭之禮,士以上有同有異
論后倉等推士禮以致於天子,乃禮家之通例,鄭注、孔疏是其明證
論儀禮為經,禮記為傳,當從朱子採用臣瓚之說,儀禮經傳通解分節尤明
論言理不如言禮為可據,朱子以此推服鄭君,而鄭君之說亦由推致而得
論鄭樵辨儀禮皆誤,毛奇齡駮鄭樵而攻儀禮之說多本鄭樵
論熊朋來於三禮獨推重儀禮,其說甚通
論聘禮與鄉黨文合,可證禮經為孔子作
論讀儀禮重在釋例,尤重在繪圖,合以分節,三者備則不苦其難
論宋儒掊擊鄭學,實本王肅而襲為己說,以別於注疏
論王肅有意難鄭,近儒辨正已詳,五禮通考舍鄭從王,俞正燮譏之甚是
論古人行李有一定之例,九拜分別,不厭其繁
論古禮多不近人情,後儒以俗情疑古禮,所見皆謬
論古禮最重喪服,六朝人尤精此學,為後世所莫逮
論王朝之禮與古異者,可以變通;民間通行之禮,宜定畫一之制
論明堂、辟雍、封禪當從阮元之言為定論
論古制不明,由於說者多誤,小學大學皆不知在何處
論三禮皆周時之禮,不必聚訟,當觀其通
論周官改稱周禮,始於劉歆,武帝盡罷諸儒,即其不信周官之證
論周官當從何休之說出於六國時人,非必出於周公,亦非劉歆偽作
論毛奇齡謂周官不出周公,並謂儀禮不出周公,而不知儀禮十七篇乃孔子所定,不可詆毀
論周禮為古說,戴禮有古有今,當分別觀之,不可合併為一
論鄭君和同古今文,於周官古文、王制今文力求疏通,有得有失
論鄭君以周禮為經禮,禮記為記,其別異處,皆以周禮為正;而周禮自相矛盾者,仍不能彌縫
論周禮在周時初未舉行,亦難行於後世
論周官之法不可行於後世,馬端臨文獻通考言之最晰
論鄭樵解釋周禮疑義,未可信為確據
論周官並非周公未行之書,宋元人強補周官,更不足辨
論禮記始撰於叔孫通
論王制、月令、樂記非秦漢之書
論王制為今文大宗,即春秋素王之制
論禮記所說之義,古今可以通行
論禮記記文多不次,若以類從,尤便學著,惜孫炎、魏徵之書不傳
論鄭注引漢事引讖緯,皆不得不然;習禮者當熟玩注疏,其餘可緩
論宋明人疑經之失,明人又甚於宋人
論古宮室、衣冠、飲食不與今同,習禮者宜先考其大略,焦循習禮格最善
論禮記義之精者本可單行,王制與禮運,亦可分篇別出
論六經之義,禮為尤重,其所關繫,為尤切要
論大戴禮記
論經學糾纏不明,由專據左傳、周禮二書輕疑妄駮
論禮經止於十七篇,並及群經,當求簡明有用,不當繁雜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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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宁在《春秋榖梁传·序》中认为《春秋》“一字之褒,宠逾华衮之赠;片言之贬,辱过市朝之挞”。
向、歆,汉之硕儒,犹父子各执一家,莫肯相从。
郑玄《论语注》与何晏《集解论语》皆无《齐论》之《王问》与《知道》两篇
《史记-仲尼弟子列传》:“余以弟子名姓文字悉取《论语》弟子问并次为篇,疑者阙焉。”(中华点校本——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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