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中的一切,或多或少都发生过。至少,关于战争的部分是相当真实的。
比利被外星人绑架了,他因此从时间链上脱开了。
他上床睡觉时是个老态龙钟的鳏夫,醒来时却在他的婚礼日。
他从1955年的那扇门进去,从另一扇门出来的时候是1941年。
他说,他多次看见自己的出生和死亡,看见自己发财致富、儿孙满堂,也看见自己成为战俘,一遍又遍地经历“五号屠场”的灾难……
〖编辑推荐〗
◆ 黑色幽默之父冯内古特,百年诞辰纪念精装!
◆ 这场灾难永远地改变了每一个人,只有黑色幽默不变地嘲笑一切、抚平一切。
◆ 村上春树、阿特伍德、波拉尼奥、格雷厄姆·格林、多丽丝·莱辛、今敏、朴赞郁、木心、麦家……都爱阅读冯内古特。
◆ 本书入选《时代》周刊“100本永恒经典”、现代图书馆“100本世纪经典”、美国公立高中大学阅读书目、《世界禁书百部》……
◆ 作者冯内古特亲历战争后,用了25年,写废5000多页,试图回忆这场改变了他一生的灾难,zui后只是讲了一个时空穿越的故事。
◆ “冯内古特的小说既滑稽又悲伤,他的痛苦从不严肃,他是独一无二的。”——多丽丝•莱辛(诺贝尔文学奖得主)
◆ 冯内古特基金会特别授权,收录作者印签、序言。
◆ 上海外国语大学教授虞建华导读,深入领略黑色幽默和荒诞现实。
◆ “我写了《五号屠场》,从每个死人身上赚了3美元。”——冯内古特
◆ 阅读冯内古特,就是用黑色幽默反抗荒诞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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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 库尔特•冯内古特(Kurt Vonnegut,1922—2007)
20世纪美国极具影响力的黑色幽默文学作家。格雷厄姆•格林推崇他为“美国当代zui有才能的作家”。在1960年代的美国大学校园,冯内古特的小说几乎人手一册,他被称为“几代美国青年的偶像”。
冯内古特擅长以黑色幽默描绘时代的荒谬。当暴力、愚蠢、敌视、仇恨泛滥成灾,绝望的人们遭受无法愈合的创伤。在笑声下,是冯内古特对全人类深切的关爱和疗愈。
他的许多文学创作与其在二战中的亲身经历息息相关。
1945年,年仅23岁的冯内古特遭德军俘虏,被囚禁在德累斯顿战俘营。英美联军发动大轰炸时,冯内古特身处屠场的地下室内。整座城市在炮火中烧成废墟,他是幸存的7名美军战俘之一。
战争在冯内古特心底留下难以磨灭的创伤:“我目睹过德累斯顿的毁灭……我的反应之一当然是笑。上帝知道,这是灵魂在寻找宽慰。”25年后,讲述此事的《五号屠场》终于出版。时值越战,本书在社会上引起争议,多次遭禁。冯内古特由此成为20世纪70年代美国反战的代言人,这部小说也被誉为“结束了越南战争的杰作”。
译者简介:
虞建华,上海外国语大学资深教授,曾任上海外国语大学语言文学研究所所长。译有冯内古特代表作《五号屠场》《时震》《回首大决战》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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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利·皮尔格林说,在特拉法玛多的生物看来,宇宙并不是许多明亮小点的组合。那儿的生物可以看到每颗星球曾处在什么位置,去向何方,因此天空上镶满了玄妙的意大利面条状的发光体。特拉法玛多人也不把人类看成双脚直立生物。他们把人看成巨大的千足虫一一“一端是婴儿的脚,另一端是老人的脚。”比利·皮尔格林说。
专注他生活里的快乐时刻,而不必去注意那些不快活的时候:当永恒还没逝去,要一直望着美好的事物。
“哦,我的天哪,你真的是个孩子。如果我们把你一个人留在这里,你就会冻死,就会饿死。”如此等等。做这种事她非常兴奋:以爱的名义让他尊严扫地。
“我在特拉法玛多学到的最重要的东西是:如果有某个人死了,他只不过看上去似乎死了。他依然活蹦乱跳地生活在过去,所以人们在他的葬礼上悲哭是十分愚蠢的事。所有片刻,过去,现在,将来,总是一直存在着,也将永远存在下去。特拉法玛多人能够观看所有不同片刻,就比如说像我们能够观看连绵的落基山脉中的一段一样。他们可以看到所有的片刻是多么的永恒,可以选择观看任何他们感兴趣的一段片刻。我们在地球上的感觉是一个时间段接着一个时间段,就像串起的珠子,一旦一段时间过去,它就永远消失。这其实只不过是一种幻觉。 ”如果特拉法玛多人看到一具尸体,他想到的只是死者在那个特定的时间段状况不佳,但同一个他在许多时间段则安然无恙。现在,当我听说某人去世了,我只不过耸耸肩,用特拉法玛
她让比利感到不安,纯粹是因为她是比利的母亲。她让他感到愧疚,感到自己忘恩负义,软弱无能,因为她千辛万苦给了他生命,让这个生命活在世上,而比利其实根本就不喜欢活在世上。
上帝赐我以从容沉着,去接受我所不能改变的事物;以勇气去改变我所能改变的事物;以智慧,常能辨别真伪。
如果地球上的人想刻苦学习的话,有一件事他们可以效法的:不去理会糟糕透顶的日子,专注于美好的时光。
当然,他的意思是,战争不可避免,阻挡战争就像去阻挡冰川那样徒劳无功。
鸟儿对毕利·皮尔格里姆说,普——蒂
他就寝的时候是个鳏夫,醒来时却正在举行婚礼。他从一九五五年的门进去,却从另一个门一九四一年出来。他再从这个门回去,却发现自己在一九六三年,他说他多次看见自己诞生和去世,随心所欲地回到他的生与死之间的一切事件中去。 我是541号大众星的居民,看时间的长河如同你们看连绵的落基山脉一样,一下子尽收眼底,从始至终。
另一次比利听到罗斯沃特对一个精神病医生说:“我觉得你们这些人不得不继续想出许多美妙的新谎言来,不然的话人们根本就不想继续活下去了。”
我告诉我的儿子们,不管在任何情况之下他们都不能参与大屠杀,而且对敌人进行大屠杀的消息也不应该给他们带来满足和欣喜。
我还告诉他们不要去那些制造屠杀武器的公司工作,对那些认为我们需要那类武器的人要表示鄙视。
And I asked myself about the present: how wide it was, how deep it was, how much was mine to keep.
我向自己提出了关于今天的问题:今天有多宽,有多深,有多少属于我自己的东西可以留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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