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洛霍夫的《静静的顿河》这部苏联文学名著,早在三、四十年代即由我国老一辈翻译家金人同志陆续翻译出来。解放前共印行过八版。一九五一年由光明书局出版了第九版。 一九五三年苏联出版了作者修改过的新版本。一九五六年我社出版的《静静的顿河》中译本,是译者根据这个版本修改的。直到一九八0年,我社印行的一直是这个本子。 苏共二十大后,肖洛霍夫又一次对《静静的顿河》进行了修改,于一九六四年出版。新版本与一九五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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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洛霍夫(M.A. Шолохов, 1905-1984),苏联当代小说家。生于顿河地区维申斯卡亚镇克鲁齐林村的一个磨坊主家庭,先后在莫斯科、维申斯卡亚的小学和中学读书;当过统计员、装卸工、会计和记者。1923年开始写作,发表作品。经历十四年创作的卷轶浩繁的史诗式长篇小说《静静的顿河》为他的代表作。1965年,肖洛霍夫被授予诺贝尔文学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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妇女们心里嫉妒,嘴上却在谴责阿克西妮亚,都在幸灾乐祸地期待着司捷潘的归来,她们简直被好奇心折磨得憔悴不堪了。她们纷纷在推测事情的结局。
我们只有一条战术:就是在草原上流窜,不过要常常回头看看。
种风的人,收获的是风暴
不要向井里吐痰,也许你将来会喝井里的水。
在早风的蒙蒙雾气中,太阳升到断崖的上空来了,太阳的光芒照得葛利高里的没戴帽子的头上的密密的白发闪着银光,从苍白色的,因为一动不动而显得很可怕的脸上滑过。他好像是从一场噩梦中醒了过来,抬起脑袋,看见头顶上是一片黑色的天空和一轮耀眼的黑太阳。
东风浩荡,也吹不到家乡亲人的思念
人们在那里决定自己和别人的命运,我却在这里牧马。应该逃走,不然就会越陷越深,无法自拔。
每到黄昏,当霞光黯淡下去的时候,普罗珂菲就抱着老婆,走到鞑靼村外墓地的土岗上,把她放在土岗顶上,背朝着一块千百年来被风吹雨打得千疮百孔的巨石;然后自己坐到她身旁,就这样,他们久久地向草原眺望着,一直眺望到霞光完全消失的时候。
他往回走着,向日出的地方望去,那里黎明前的昏暗已经在消逝。
青草淹没了坟墓,时间吞噬了悲伤。清风扫去征人的脚步,岁月舔尽了创痛和那些久未盼到亲人、而且无日再盼的人们的怀念。岁月苦短,上帝赐给我们大家践踏青草的时间是很有限的……
要说真心话,就要直截了当地说,要砍就要用力砍!
生活总是用自己的不成文的法律支配着人类。
灰色黎明的天空上闪烁着稀疏的晨星
女人晚熟的爱情,象道旁迷人的野花。
你这个赤化的女妖精,我要把你的糊涂劲打掉。
今天那里的生活还像流过浅滩的潺潺溪水,浅到使你可以看到肮脏的沙底,明天却忽然变成浊浪滚滚的洪流。
既要叫狼吃饱,又要保住羊的性命
在荒淫无耻的岁月里,不要深责自己的兄弟.
左岸的河汉、沙滩、湖沼、苇塘和披着露水的树林——都笼罩在一片凉爽迷人的朝霞里。太阳还在地平线后面懒洋洋地不肯升上来。
草原虽然宽广,道路总是狭窄的。
”这种充满她整个心胸的新奇情感使她惊骇,心里觉得自己仿佛是走在三月里顿河已经开始融化的薄冰上,战战兢兢,小心翼翼。
不要像井里吐痰,也许你还会来喝井里的水。
一九一六年。十月。夜。风和雨。林木繁茂的低地。一片丛生着赤杨的沼泽边上是战壕。前面是一层一层的铁丝网。战壕里是冰冷的稀泥。监视哨的湿漉漉的铁护板闪着黯光。从处处的土屋里透出稀疏的光亮。一个矮小健壮的军官在一间军官住的土屋门口站了一会儿;他的湿淋淋的手指在衣扣上滑着,匆匆地解开军大衣,抖落领子上的水珠,很快在踏烂的干草上擦了擦长筒靴,这才推开门,弯腰走进土屋。
人是为了自己的希望才活着的。
不管把狼喂得多么好,它还是想往树林子里跑。
不要向井里吐痰,也许你还会来喝井里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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