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波研究资料(套装上下册)》讲述了:王小波以他细致、温柔、爱意、严酷的“砍头”文字寄寓着对生命本能的惊奇和尊重,重新发掘生命不可测的律动潜能及叙说不尽的生命创痛,这是对人道主义独特的诠释。他在语言的能提与所指间、尸身断裂处,缝合、重构散落的价值系统。更有意味的是,头升空,身人地,寓意着王小波悬挂、高举起了思想、精神、智慧的旗帜,向终其一生都崇尚的智慧的载体敬礼,同时,也暗寓着他超越肉身局限,思想自由飞翔的潜层愿望,但肉身无法抛弃,当抛弃肉身时,它也就抛弃了你,这是王小波的宿命,这是人的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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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我写《寻找无双》时,还是中规中矩的。写《红拂夜奔》时,对叙事本身就有点着迷,不再全神贯注于写故事。《万寿寺》则全然不关注故事,叙事本身成了件抒情的事:那篇小说从头到尾回旋不止,营造一种浪漫的旋律——当然不是夹入煽情文字营造……总的来说,比较现代的小说家都主张叙事本身大有可为,叙事可以浪漫地运用,就如法国人说的,小说可以诗化。
恋爱时他告诉我,十六岁时他在云南,常常在夜里爬起来,借着月光用蓝墨水笔在一面镜子上写呀写,写了涂,涂了写,直到整面镜子变成蓝色。从那时起,那个充满诗意的少年,云南山寨中皎洁的月光和那面途程蓝色的镜子,就深深地印在了我的脑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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