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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著學法律的蕭亦珩,我說:“看起來,法律並不是解決問題的最好方法。” 他笑笑,在我身邊坐下,態度輕鬆地說: “文學呢?文學是比較好的辦法嗎?” 我也笑起來。果然是反應敏捷,雖然是一塊兒長大的,可是,浪子回頭的他,的確在這幾年有了很大的改變。 “我想,‘愛’是比較好的方法。”我說。 他點點頭,而後沉思地說: “除了愛,一定還有別的……”
如果,我们从不曾相爱,也许,我们可以一直相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