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爱这本书的原因有二:一来,这是《纯粹理性批判》的一个非常好的译本;二来,韦卓民先生是我母校的老校长,这也算是对他老先生的一个纪念。
韦卓民先生的译本,是1962年应商务印书馆之约而译的。他的翻译“主要是以英人康蒲·斯密(Norman Kemp Smith)1929年出版的英译本为蓝本,而对照Benno Erdmann莱比锡1878年的德文版和Ernst Cassirer柏林1922年的德文版,并参考穆勒尔(F.Max Müller)伦敦1881年的英译本,以及胡仁源、蓝公武两先生的中译本,旨在于这次翻译中不失康德原书的本意。”韦先生懂德文,却根据康蒲·斯密的英译本转译,理由之一是他自认为对于英语更有把握。他说:“我对于英语比较有把握。读德文本时,虽能理解,但稍不留意,便错误难免,而读英文本时则言从意顺,没有隔阂。依我的翻译经验,在我译外文时,如作者写作水平远远超过我写这种外文的水平,则我的翻译是有些靠不住的。康蒲·斯密所写的英文,我自感也勉强能写出,故不难翻译。”韦卓民:《〈纯粹理性批判〉中译者前言》,见韦卓民译《纯粹理性批判》卷首,1991年初版,第1-2页;2000年校订版,第5-6页。由此看来,韦先生的治学态度是十分严肃、十分认真的。可惜,译出初稿后,尚未修订定稿,便爆发了文化大革命,而韦先生也在1976年就过世了。译稿是由曹方久先生等人整理、校订并于1991年出版的。值得一提的是,韦译本于2000年出了校订版,校订版由邓晓芒先生“根据德国费利克斯·迈纳(FelixMeiner)出版社出版的《哲学丛书》第37a卷(汉堡1956年版,1976年重印),对译文作了一些修改订正。”曹方久等:《韦译〈纯粹理性批判〉校订版跋》,见韦卓民译:《纯粹理性批判》,2000年校订版,第735页。韦译本是《纯粹理性批判》的另一个通行译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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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努尔·康德 Immanuel Kant(1724—1804),1740年入哥尼斯贝格大学。从1746年起任家庭教师4年。1755年完成大学学业,取得编外讲师资格,任讲师15年。在此期间康德作为教师和著作家,声望日隆。除讲授物理学和数学外,还讲授逻辑学、形而上学、道德哲学、火器和筑城学、自然地理等。18世纪60年代,这一时期的主要著作有:《关于自然神学和道德的原则的明确性研究》(1764)、《把负数概念引进于哲学中的尝试》(1763)、《上帝存在的论证的唯一可能的根源》(1763)。所著《视灵者的幻梦》(1766)检验了有关精神世界的全部观点。1770年被任命为逻辑和形而上学教授。同年发表《论感觉界和理智界的形式和原则》。从1781年开始,9年内出版了一系列涉及广阔领域的有独创性的伟大著作,短期内带来了一场哲学思想上的革命。如《纯粹理性批判》(1781)、《实践理性批判》(1788)、《判断力批判》(1790)。1793年《在理性范围内的宗教》出版后被指控为滥用哲学,歪曲并蔑视基督教的基本教义;于是政府要求康德不得在讲课和著述中再谈论宗教问题。但1797年国王死后,他又在最后一篇重要论文《学院之争》(1798)中重新论及这一问题。《从自然科学最高原理到物理学的过渡》本来可能成为康德哲学的重要补充,但此书未能完成。1804年2月12日病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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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很可能,甚至我们的经验知识,也是由我们通过印象所接受的东西和我们固有的知识能力(感官印象只是诱因)从自己本身中拿来的东西的一个复合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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