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辑推荐】
1. 塞巴尔德小说处女作,中文世界首面世:苏珊·桑塔格誉为“心灵的自画像”;既是塞巴尔德不竭的灵感之泉,也是其小说风格的源起,往后的作品都是其分身和改写。
2. 最贴近塞巴尔德本人的“存在之书”:致敬卡夫卡,以卡夫卡笔下的神秘人物贯穿全书;从具体的历史主题抽身,关注个体与记忆的对峙,通过一贯的虚实结合、图文并置,书写存在的冷峻本质。
3. 眩晕与骗局:德语标题 Schwindel 既指眩晕,也指骗局。充满了重复、巧合、异变、断裂的文字让叙述的时间发生扭曲,互相交叉,“我”和读者都被甩入了大脑无法处理的、不可知的四维空间——记忆,这也许就是眩晕感的来源。不可靠的记忆伪装成秩序与规律,让人错觉能通过记忆把握过去、预见未来,而历史从不是整体,时间并不连贯,生命也没有范式与模板可循,人只能被围困在记忆的骗局里,以一种悬而未决的状态存在。
4. 叙述的负空间:虽然塞巴尔德细致入微地描写旅途风景、绘画与建筑的专业细节、个体的敏锐情绪,主题却是在反复表达中愈发浓重的沉默——它们是塞巴尔德作品的不变母题,即无法讲述的真相、无法和解的过去和无法理解的记忆。绕着这些不可接近的存在打转,读者将获得一次目眩神迷的阅读体验。
(塞巴尔德的文字有一种“越说越沉默”的特质,细节越详尽、句子越绵长,书的气氛就越凝重、声音越沉寂,这是因为他的文字是为那些无法被讲述的主题服务的:真相、过去与记忆。就像一幅黑白正负画,文字组成了画面中最显眼的白色部分,主题却落在不被讲述的黑影中。)
5. 塞巴尔德小说系列收官之作:
处女作《眩晕》:塞巴尔德书写的发源,融合记忆、历史与神话的存在之书;
成名作《移民》:半虚构传记,四个关于背井离乡的犹太人的故事;
经典作《土星之环》:非典型游记,一座跨越文学、艺术、社会历史、自然科学等多个领域的记忆博物馆;
代表作《奥斯特利茨》:塞巴尔德风格的集大成者,内容包罗万象,结合犹太人历史更加深刻地探讨了“记忆”这一贯穿塞巴尔德作品的主题。
【内容简介】
本书是塞巴尔德的小说处女作,由四章组成,第一章以司汤达的视角,讲述了他的从军经历、与梅毒的斗争以及无果的爱情;第二章讲述了“我”在意大利多地的旅行,或者说被不安驱动的一次次逃离;第三章讲述了卡夫卡于一九一三年在意大利的一次公务出差和浴疗之旅;最后一章,“我”重返德国故乡,挖掘自己的童年记忆。
四个部分都围绕着一个孤独的叙述者,他们都踏上了古怪而令人不安的旅程,而“我”在旅行中撞见了各种分身、尾随者、历史鬼魂,不断与神秘的猎人格拉胡斯相遇,还隐约与不同时空的司汤达和卡夫卡共享了相似的惊恐和困顿……
【精彩书评】
这是一幅心灵的自画像——关于一颗躁动不安、持续不满的心灵,一颗受尽折磨、轻易落入幻觉的心灵。——苏珊·桑塔格
塞巴尔德是一位激动人心的、具有独创性的作家。他让叙述成为一种查究的狂喜状态。——《纽约时报书评》
一部高度私人化的作品,它向我们展示了塞巴尔德写作的发源,并不断为他提供了新的刺激和灵感。——《泰晤士报文学副刊》
一个人在日常阅读中,不可能遇到像《眩晕》这样的作品。从书中抽离时,他会被震撼、吸引,且深深打动。——安妮塔·布鲁克纳
塞巴尔德的主题是记忆,以及记忆的韧性和不可靠性……他从记忆的衰退、狂热的想象、富有创造力的荒芜状态入手,对记忆的虚构研究作出了巨大贡献。他执着的、看似随意的流浪——从一个国家到另一个国家,从一次邂逅到下一次邂逅——有一种疯狂的精确性。他记录微小的对话,仔细描述与他短暂同行的陌生人,给出地图和时间表。他似乎在用写作使自己保持镇定。——A. S. 拜厄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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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温弗里德·塞巴尔德,1944年生于德国,1970年起任教于英国东英吉利大学,2001年因车祸去世。作品风格独特,被公认为诺贝尔文学奖得主级别的作家。代表作有《奥斯特利茨》《移民》《土星之环》《眩晕》等。
【译者简介】
徐迟,翻译者,炼字的人。译作有《 眩晕》《独自迈向生命的尽头》《他人的行当》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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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不可思议的。石冈君,我说可能,就一定是可能的。”
最近,无论我对他说什么,他都一概用狗叫声回答,连吃饭和看书都会发出时而高亢时而低沉的狗吠声。如果这是他的自娱自乐,倒也无伤大雅,问题是我对他说话时,他也用狗叫声回答。难道说与我这种程度的人打交道,用狗叫声就足够了吗?想到这里,我不禁难过起来。
“汪汪汪!”他举起拳头。向着白雾笼罩的海面发出狗叫声。
我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心中顿感人生苦短,来日无多。一个人的功名,若放在历史的长河里观察,只不过是电光石火之间的事而已。但为了这一瞬间的光荣,恐怕要耗尽一生的精力。
御手洗饶有兴致地继续说道,“不论到什么地方,日本人总是要出丑,然后用金钱购买友情和秩序把自己装扮成文明人。
确实,每当我稍加注意饮食,休息得当,我都有一种短暂恢复正常的感觉。在这种被少许信心鼓舞着的痊愈感中,有时我认为自己可以用一通电话轻松地结束已持续数日的失语。
但他根本无法抗拒自己在每天的这个时间点的阅读需求。下班后,萨尔瓦托雷说,我在散文中寻求庇护,就像在一座岛上。一整天我都被编辑室里的噪音包围着,但到了傍晚,我会横渡到一座岛上。每当我开始阅读第一个句子,就会感觉自己划到了很远的水面上。只是因为每晚的阅读时间,我今天才不至于完全丧失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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