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目光凝视着故都南京的一九三七年,已经有许多年头。故都南京像一艘装饰华丽的破船,早就淹没在历史的故纸堆里,事过境迁、斗转星移,作为故都的南京,介绍信一个年老色衰的女人,已不可能再引起人们的青睐,这座古老城市在民国年间的瞬息繁华,轰轰烈烈的大起大落,注定只能放在落满尘埃的历史中,让人感叹让人回味。南京是逝去的中华民国的一块活化石,人们留念的,只能是那些已经成为往事的标本。南京的魅力只是那些孕蓄着巨大历史能量的古旧地理名称,譬如“无情最是台城柳,依旧烟笼十里堤”中的台城,譬如“王谢堂前双飞燕,飞落寻常百姓家”的“乌衣巷”。南京似乎只有在怀旧中才有意义,在感伤中才觉得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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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篇小说结束的时候,正是大屠杀开始之际,正是许多妇女遭难之际。 小说最后写成这样,始料未及,我本来想写一部纪实体小说,写一部故都南京的一九三七年的编年史,结果大大出乎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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