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部记录作者二十多年劳改生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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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是农民,是地地道道靠修理地球,并从地球上获取食物而延续生命、繁衍后代的农民。我突然感觉到50年代初那些写农民生活的作品,真是太矫饰了。也许从这个时候起,我才开始意识到文学需要去伪存真。我甚至于反躬自问,自己曾经发表过的那些小说,是不是歌颂光明生活的音符太强烈了?或许它从一落生起,就打上了为政治服务的胎记,使自己的艺术视野没有投射到这块粗犷的原野上来。
之后,我们的话题自然而然地转到了曹茂林身上,觉得在劳改单位他是个少见的劳改干部,他内心同情进了‘大墙’的知识分子,但又有国徽镶嵌在大檐帽上,使他不敢过多流露自己的心声。他能做的只可能是这一点,但仅仅这一点也显示了他的人格力量。可悲的是,他的心灵也在被镣铐囚禁,这不是他一个人的悲剧,1957年后有良知的人噤若寒蝉,戴上假面具,这是为了生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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