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域高原深处长大的孤儿卡桑,父母在一次朝圣的途中双双遇难;出生在北大荒的孩子简生,父母是北大荒的插队知青,在他出生之后先后被急于返城的父母遗弃,一直到十岁,才被母亲接回大城市。十九岁时简生的母亲因为受贿案件而自杀。简生将卡桑带回城市,由于父母缺席的家庭抚养,两人在整个成长过程中充满了欠缺。在成年之后的岁月依旧伴随着内心阴影,一直都艰苦地进行自我扶正与探索。最终他们用回报或者付出的方式,获得了各自的终极救赎和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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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堇年,十月生。自幼学习绘画与钢琴。中学时代由虚荣心出发接触过吉他,爵士鼓和电影的些许皮毛,后来发现唯一收获是借以走入表达这个世界的途径。
曾经的理想有做漫画家和拍电影,至今仍耿耿于怀。成长中遇到很多的可贵,开始念念不忘要去祭奠那些人和事,于是找到成本最为廉价的表达形式,即写作,去防止自己向时光和记忆倒戈。
曾经获新概念一等奖,正以在回忆和幻想之间流盼的浮躁姿态,向死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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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终于随之慢慢泅渡到彻底明净的彼岸。 我一直在等你归来。她说。
大爱无言,大言稀声。无论什么疼痛,那个你爱的善良的人,一如既往地守在你身边,给你以如此的照顾和关护。在这人情稀薄的世界,此生复有何求。
像每一滴酒回不了最初的葡萄,我回不了年少。是了,那段年岁里最大的主题是爱。渴求美善的爱,却不懂得去彼此守护;总在拥抱同时互使出个性的剑芒、在赞美时责备、倾诉时要求、携手时任性分道,分道之后又企盼回盟,却苦苦忍住不回眸,忍着,二年,忍着,三年,忍到傅钟敲响骊音,浪淘尽路断梦断,各自成为对方生命史册里的风流人物,便罢。
誓言用来拴骚动的心,终就拴住了虚空。山林不向四季起誓,荣枯随缘;海洋不需对沙岸承诺,遇合尽兴。连语言都应该舍弃,你我之间,只有干干净净的缄默,与存在。
回忆若能下酒,往事便可做一场宿醉,醒来是,天依旧清亮,风依然分明,而光阴的两岸,终究无法以一苇渡航,可我知道你心意。
无须更多言语,我必与你相忘于江湖,以沧桑为饮,年华果腹,岁月做衣锦华服,于百转千回后,悄然转身,然后,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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