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年过去了,她从未真正入睡。身体睡着的时候,灵魂却醒着;灵魂睡着的时候,身体却醒着。犹如游荡在回忆里的孤魂野鬼。
她记得门牌上流水般的陌生名字,以及朝着那些名字扑过来的身体。
她记得女孩们用力呼出的佛头花,还有像煤球一样乌黑发亮的鲜血......
裂成碎片的记忆清晰如昨 ,她却唯独想不起自己是谁。
“幸存者”的身份如同沉重的诅咒。她奋力地逃离家乡,逃离人群,逃离自己。可恐惧和羞耻始终穷追不舍,吞噬掉她所有的欢笑与眼泪,斩断她与世间的全部联系。为何自己不能像别人一样堂堂正正地活在这个世界上?活着回来是罪过吗?哪怕是从地狱里。看着电视上播放着“幸存者仅剩最后一人”的消息,她低声喃喃着:
——不,这里还有一个人。
她想把一切都说出来,然后再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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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见过地狱,最怕的却是被遗忘。
◆韩国首部以“慰安妇”受害者证言为蓝本的小说,真实与虚构共筑的历史侧写。入围2022年都柏林文学奖的伤痕之作。
◆作者历时2年,研读了三百多条受害者证言,以小说之笔结合真实证言,内容详细缜密之程度犹如“纪录片”。
◆虽然她们生活在女人“猪狗不如”的时代,但是每次看到那些没有失去人的气度、威严和勇气的受害者,我都会感叹不已。——金息
◆ 2018年首尔市“年度之书”,2017韩国文化艺术委员会优秀好书,2017年韩国“世宗图书文化体育观光部”、“韩国文化艺术委员会”优秀好书,2021年台湾OPENBOOK 年度好书奖!
◆韩国权威媒体《朝鲜日报》《中央日报》《东亚日报》《韩民族日报》一致推荐阅读。
◆每一页都是无声的哭诉,每一秒都是那段历史的活证, 每一个字都燃烧着生命的烛光。
◆每年8月14日是世界“慰安妇”纪念日。她们的伤痛不容忘却,她们还在等待一个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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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对集体创伤记忆,我们仍需凝视、理解与抚慰伤口,没有梳理过去,就没有面对未来的勇气。──吴秀菁(《芦苇之歌》导演、台湾艺术大学电影系副教授)
◆ 只剩下的最后一人,那是抵抗肉身消失的记忆,那是对抗历史删除的个人,那是否定结局的开始。小说就是从这里开始的。——朴惠泾(韩国文学评论家)
◆ 在被脚注标记的一句句话里,她的人生就那样浸满鲜血地尘封在历史之中。——李泰勋(韩国作家)
◆ 本书把历史上虽是一大痛处、韩国文学却一直没有正式面对的“慰安妇”问题,带进文学的舞台。──崔末顺(台湾政治大学台湾文学研究所副教授)
◆ 二战期间韩国“慰安妇”们的可怕经历被长久忽视,金息这部重要的作品为她们的故事发出了声音。——美国费城自由图书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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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韩]金息
1974 年生于韩国蔚山,毕业于大田大学社会福利系。1997 年,凭借短篇小说《关于慢》入选《大田日报·新春文艺》,隔年荣获“文学村新人奖”,正式在文坛出道。著有长篇小说《女人们和进化的敌人们》《L 的运动鞋》,短篇集《斗狗》等作品。先后获得过许筠文学奖、大山文学奖、现代文学奖、李箱文学奖、东里文学奖、东仁文学奖等韩国重要文学奖项。
为了创作《最后一人》,金息在两年多的时间里研读了三百多件韩国“慰安妇”受害者证词,文末尾注的真实信息让这部小说有了纪实文学的底色。
谈到这部小说的创作动机时,金息说:“我想通过这部小说警示人们——能够为曾经的受害经历做证的奶奶们就要凋零殆尽了。这是文学的道义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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译者——
叶蕾
资深译者,韩国梨花女子大学韩国现代文学博士,重庆工商大学外国语学院讲师。曾获韩国文学翻译院和韩国大山文化财团多项翻译项目资助。译著有《黄柠檬》《明亮的夜晚》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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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是日軍慰安婦,世人卻不知道她的存在,因為她沒有向國家申報。她覺得一定還有很多人跟自己一樣默默地活著,沒有去申報,是因為太羞恥,即使這不是自己的錯。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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